普签就是普通签名，只是签ID，to签就是对粉丝的话，一般是粉丝自己准备，文案每次长短不同，余慕淮这次的规定是不超过十六个字。
“哦，对，我的ID是爱慕慕，可以写祝我考研成功上岸吗？还有说一遍，我想拍个视频。”女生说。
余慕淮点点头，提笔写下这句祝福，然后见女生的摄像机已经准备好了，就说：“祝爱慕慕考研成功上岸！”
签售可以拍视频和照片的。
“还可以拍一张照片吧？”女生拿着一个拍立得问。
余慕淮点点头，微笑道：“要自拍还是合照？”
阳阳是教过余慕淮一些签售的注意事项的。
女生说：“合照！”
余慕淮接过拍立得，侧过身和女生合照了一张。
普票，女生让余慕淮签在了拍立得出来的照片上。
接着就是下一个。
余慕淮按照流程，拍照，签售。
虽然不需要活动，但一个又一个地粉丝，真的累的不轻。
更别说，余慕淮现在腰还不是很舒服。
白淮璟在后面看见余慕淮不止一次地揉腰，将口罩帽子戴好，严丝合缝地去给他送了一个靠枕。
余慕淮有靠枕舒服了一些，但频繁地转身拍照，还是不太能忍受。
白淮璟在后面，看着心疼，早知道前几天就不折腾他了……
现在就是想替余慕淮签售，也是不可能的，再后悔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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