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信徒’见死不救，你还真是冷漠。”
“某种意义上你比我可冷漠得多了。不是么？”
“你觉得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东方滉懒得跟阿哈有过多的无效沟通。
至少目前能确定一点，这人并没有被阿哈指使。
随着不知名的力量消散，桑博也摔落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刚刚那是...什么？’
完全反抗不了，根本就无力反抗。
即便是自己全盛时期也不可能在这个人手中挺过哪怕三秒。
跑？那更是无稽之谈。
桑博逐渐缓过来之后，神色一滞。
‘等等...这个小哥刚刚对旁边的那人说......‘自己的信徒’？’
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表情，露出带着些许崇拜的欢笑：“噢！乐子神在上啊！不，乐子神在前啊！见到您还真是三生有幸呐~”
但眼底却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复杂情绪。
“就算你恭维我，我也是帮不了你的哦？”阿哈觉得很没意思。
为什么每个人在知道祂的身份后都要说出这些大体上相似的话呢？
无趣。
太过无趣。
果然，还是东方滉更有意思。
“阿滉，我能这么叫你吧？”
“随你，我也堵不上你的嘴。”东方滉随口应付一句，目光未曾移开过桑博的身上。
“那啥...这位小哥，咱们似乎没见过？”桑博寻思自己似乎也没跟这人结过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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