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希文报告科研的时候，这位老者似乎才把眼睛睁了睁，像真正开始听的样子。
在场的人，包括方局长，包括报告的希文，都不直视这位老者，微微低头，表示礼貌和尊敬。
只有事不关己的诺蒙，趁着希文报告的时候，仔细地看着老者的眼睛，努力猜想他到底睁没睁眼。
仔细观察后，诺蒙认为，在听希文发言时，他应该是睁着眼的，但还是不大。
希文最后报告结束后，大约十几分钟。
方局长才正式宣布了散会。
王铮此时拉了拉老大，示意一下。
方局长心领神会，冲王铮微微点头。
人们陆陆续续地走了。
一名特工搀扶着那位老者离开。
而特处局的特工因为这几天的任务也不少，所以实际上也没来全。
包括一些特处局的重要特工。
特工们回去赶任务。
而研究组就回到实验室继续科研了。
希文却没和他们一起。
他在这时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睡意实在忍不住。
把手当枕头，想要直接在会议桌子上睡觉。
罗槐安也要走了，他也有个任务。
但看见希文这样，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昨晚几点睡的？”
希文都快要见周公了，只是含含糊糊地回答：“大概是前天两点。”
罗槐安很理解，点了点头。
显然，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毕竟，先前的一打离炮可不是一拍脑子就搞出来的。
罗槐安刚要走，王铮叫住了他。
王铮指了指虽然趴下才两分钟，但已经开始说梦话的希文。
“睡觉别让他在桌子睡，这样不舒服。”
王铮的意思是让罗槐安顺道把希文送去研究组的专门寝室去。
罗槐安一听这话，大大咧咧地表示：“他这样没事，我在读书的时候也趴在桌子上睡过，在桌子上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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