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很魅惑。
可是，余笙却觉得，这个笑容格外瘆人……
“季总，您不请自来，可为何事？”
余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拽着季子默的手腕，朝着季子默的车子走去。
“哦？余小姐不欢迎？”季子默挑眉，漫不经心的跟在余笙的后面走。
心中格外疑惑，为什么自从为这个女人换皮之后，他居然不排斥她的靠近了？
可是明明，她的灵魂还很肮脏啊？
“当然不欢迎。”余笙回头瞪了季子默一眼，继续道，“要是换做你，你会欢迎一个将你全身的皮拔掉，然后换上新皮。最后再将你的子-孙-gen给切了的人吗？”
“……”季子默一噎，随后道，“无人敢对我下手。”
“切，别人不敢，但是我可敢。要是你不干净了，我也会将你扒皮抽筋，然后带着你上西天的。”余笙冷哼一声，恶狠狠的说道。
实际上，如果暮暮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只会选择永远离开罢了。
互相伤害什么的，根本就毫无意义。
大不了好聚好散，不是吗？
她能够理解暮暮对她的占有欲，但是却不认同他用这么极端的方法解决问题。
因为，但凡换成其他的任何一个人。
经此大难之后，要么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要么，在恢复过程中感染而死。
要么……
恢复以后，顶着全身伤痕继续艰难的活下去。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一个原本貌美如花的女生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打击。
这种打击，很有可能会让人变得抑郁。
最终走向自杀的道路。
“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季子默一脸嫌弃，可是声音却难掩愉悦。
他最讨厌善良之人。
比起善良，他觉得黑暗更加让他心情愉悦。
因为，只有黑暗，才能无所畏惧。
不受任何的道德、人性、良知，所牵绊。
这也是，为什么余笙弄脏他的车子之后，他会突然出现在医院亲自让他签下赔偿合同的原因。
因为，他想看看，这么一个受尽折磨，然后被千夫所指的小女生，会不会有一个让他惊喜的转变。
一开始，余笙设计成为墨景别墅女佣的时候，他是失望的。
在他看来，这样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花费心思。
本想着，将她赶走之后，就算了。
却不曾想，她居然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啧啧啧
穿越时空。
振国将军。
男扮女装的女尊皇帝。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兴趣盎然。
只是，最让他惊讶的是。
他们上辈子居然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那她余笙不管是何身份，都应该属于他。
可是，他的私有物脏了。
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他舍不得扔掉。
既然不能扔，那他就将那些肮脏的东西给割舍，然后换成干净的就好。
只是没想到，在余笙的愈合期间，他会突然发病。
每次发病，他都如同死里逃生。
只是这一次，却有所不同。
想来，这应该也与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恶毒？与季总相比，在下自愧不如。”余笙斜着眼看向季子默。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车旁。
自顾自的从季子默的裤子口袋里掏出车钥匙，然后将其打开。
“走，去车里谈。”
打开车门，余笙将季子默推了进去。
“……”季子默挑眉，倒也没有反抗。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余笙双手环胸，神情严肃的看着季子默问。
“你猜？”季子默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反问。
“……”余笙一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猜我猜不猜？”
“嗤。”季子默轻笑一声，“别害怕，我只是……去看看你爸妈而已。”
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丝毫不像他所说的那般。
“看我爸妈？我爸妈好得很，不需要你去看。”余笙瞪了季子默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这家伙，一定没安好心。
“不，你错了。”季子默说。
“我哪儿错了？”余笙问。
“我说他们好，他们才会好。我说他们不好……”说到这里，季子默顿了顿，随即阴深深的开口，“他们一定会……‘不好’”
后面两个字，季子默咬得很重。
余笙知道，这是他对她的警告。
警告她听话。
要不然，他随时都可以对她爸妈动手。
“你就不怕，我反击吗？”余笙眯了眯眼，侧身靠近季子默。
“嗤，你觉得我会怕？嗯？”季子默说着，全身的气质陡然一变。
犹如地狱修罗。
狭小的车内空间，如同灌满了寒冰。
就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余笙只觉得自己心跳距离，呼吸困难。
她可以确定，这并不是心动，也不是幻觉。
而是身体发出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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