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
江尘双眼一亮，眼皮一眨不眨地看着秦泽教授。
后者开始动作起来。
召唤出法杖，启动辅助炼制装备，燃起炼制火焰。
一样又一样江尘听说过或者没听说过的材料投入其中。
在淬炼的火焰当中，逐渐变形，最后成为或溶液，或融化状的情况。
或取出放好，或仍旧让其淬炼。
永生药剂的完整制备流程江尘早就已经烂熟于心了。
但......
光看纸上的流程与亲眼看到炼制过程，那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
而且。
由于永生药剂的炼制难度比较大，动手的又是准圣阶炼药师秦泽教授，亲眼看看，很显然能学到很多地方。
因此，江尘很是专心。
与他粗糙的炼制手法相比，秦泽教授的动作很明显就合理、纯熟了许多。
某些地方的处理，更是可以用“艺术”两个字来评判。
在江尘这个内行人的眼光来看，目前为止的一切，秦泽教授的处理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当然了。
这其中，肯定也有江尘的等级较低，经验更少的缘故。
但......
以江尘目前有限的眼光来看，秦泽教授现在的表现，确实是无懈可击。
暂时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炼制就这样安静地持续下去，很快，就到了太岁熔炼的时候了。
江尘屏气凝神。
太岁这个材料，在他们的研究当中，很重要！
再加上它那个奇特的性质，导致他对太岁在实际炼制中的表现很好奇。
此时此刻，终于可以亲眼看见了。
只见粉红色，如同果冻一般的太岁投入到炼制火焰当中的时候。
就像是水融入了水中一样。
直接消失不见了。
倒是秦泽教授的炼制火焰像是被倒入了热油，体积陡然变大了数分。
火焰的颜色也从橘红色变成了鲜红色。
像是被太岁染色了一样。
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的变化了。
这样的表现，倒是让江尘看的一愣。
他没有想到，在整个永生药剂的炼制过程最重要的一样药剂——太岁的表现，竟然是这样的。
有些出乎意料了。
不过......
随后的炼制当中，江尘十分仔细地注意到了一点。
秦泽教授又将之前的药剂全部再一次炼制了一次。
这是之前的研究过程当中并没有注明的一部分。
“看来......应该是昨天失败了之后，秦泽教授总结之后改良的一部分吧。”
江尘暗忖道。
这一次，他也注意到，有了太岁加入之后，再度被投入到炼制火焰当中的材料发生了一些变化。
与一开始研究所预见的变化并不一样。
可......
变化的也不太多。
只是很细小的部分。
这种变化很难说清。
江尘看着，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
永生药剂这个课题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于超纲了。
平日的研究里，他能够负责的部分，也只是占总体的百分之二十不到。
大部分的研究工作都是秦泽教授来做的。
而且，在其中，还有一部分是秦泽教授一边做研究一边教过之后，才能明白的。
江尘将这些变化一一记下。
打算等秦泽教授炼制完了之后再去求道解惑，求证答疑。
重点的太岁过了之后，炼制过程就比较波澜不惊了。
直到最后，各种材料熔炼成功的过程，也是很顺畅的完成了。
当药剂功成的一瞬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像是炼制了一支十分普通的药剂，而并非是永生药剂这样足以改变整个世界的药剂一样。
就这样波澜无惊的完成了。
不过......
江尘注意到。
秦泽教授的脸上，似乎是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难道是失败了？
心里如此想着，江尘已经跑到了近前，掩饰不住地好奇地问道：“教授，成功了么？”
“不知道。”
秦泽教授摇了摇头。
他刚刚炼制完毕，过程也是顺利到出乎意料。
也是差一点没有将药剂装回到药剂试管当中。
在刚刚装好，还没有来得及看，江尘就已经过来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不过......”
“我感觉不太好。”
“为什么？”江尘不解。
“因为......”秦泽教授指了指晴朗的夜空，说道：“没有异象。”
“这样说虽然是有些自夸，但......”
“冲着永生这两个字，这支药剂若真是成功了的话，应该会有相当程度的异象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昨天......”
“昨天我炼制的那一次也是这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到这里，江尘也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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