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看着赵青，眼里除了害怕，还有质疑。
妹妹，她才不信！
谁会把一个系统当做……不，孙旋灵也不是系统，那天说话的才是系统！
“这就是你的要求？”
赵青沉默片刻，点头：“当然……对了，还有一个，让她远离一中的人。”
赵青说这话时眼里的恨意太深，赵晓后退几步，心里发毛：“一中？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要紧，你之后也转到二中来，别和一中的人混在一起，谁都不行！”
赵青平静的说道，一张看起来很是乖巧的脸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那……”
两人在浴室的水声中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最后，赵青把录了音的手机交给赵晓：“要是孙旋灵知道了，你就把这个录音交给她，她不会乱说的。”
赵晓颤抖着手接过，闭上了眼睛，掩去眸里复杂情绪，随后看着赵青。
两人在哗哗的水声里对视，半晌，赵晓突然问：“赵青，你不是把她当做妹妹吧？”
赵青顿了顿，关掉了水：“回家吧！”
武馆。
赵青离开没多久，学员们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送走了最后一个人，甘琴又去了夜市摆摊。
为了能给武馆招到人，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出摊，摊位早就被人给占了。
甘琴也懒得和人争，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为了谋一口吃的而已。
她推着摊子一路走着，碰到买烧烤的人就留下来烤一会儿。
以往都是白天出摊的她生意不是太好，好在她今天也只是试探，没有带多少食材。
就这样卖了大概两个小时，带来的食材也差不多用完。
她烧烤烤得不错，虽然也有一些同行嫉妒她，但很多都是认识的，见到了也会相互打个招呼。
“小琴，今天怎么晚上出来了？”
“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就想着出来看看能不能赚一点。”甘琴笑着，说完就要离开。
这些人她还是比较了解的，生意来时忙不过来，没人了就喜欢挨在一起讲八卦，这一说又不好离开。
但她还是没逃过和这些人一起聊八卦的命运。
烧烤大姐也不知道是单纯想分享一下八卦，还是眼力见不好，总之最后拉住了甘琴：“你听说了吗？对面那栋楼今天死人了。”
甘琴顺着对方指的方向看过去，面色微变。
常在二中那里买烧烤的她对那栋楼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二中这片本来也是算在拆迁范围的只不过二中毕竟是学校，也不能说拆就拆了。
再怎么着也要等着新的学校修建好了才行，而那栋废弃的高楼，听说历史挺长，又比较老旧，这才先把里面的居民住户给安置了。
平时去那栋楼的，都是一些学生，聚会、打闹什么的都喜欢往那里跑。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对啊，是不是不舒服？”
八卦的大姐也没只顾着自己聊天，看甘琴面色不对，关切的询问。
“哦，没事，大姐，那栋楼不是废弃了吗？怎么会……”
“哎，谁知道了，警察把现场封了，听说淹死了一个女学生，不过大家都在猜那女同学是被人推进弄死的。”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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