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感觉混乱无比，脑子里涌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
他身上的气息是如此的熟悉。这不是慕循吗？
路衍的脸，慕循的灵魂？她心情复杂的想上前去，问问慕循这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也看到了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默默移开了。
好像……他们只是陌生人一般。
白月愣住了。
慕循难道忘记她了。
“你来了？”云羿惊喜的走了过来，感觉有点开心。
他也刚刚出来没想到就遇到了白月。
“他是谁？”白月呆呆的盯着那个人，恍惚的问道。
云羿神神秘秘的，把她给拉走了。
“那可是天鹿城的大人物！”
他敏锐的有种危机感，狐疑的看了看白月一眼。
“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别想了，你都嫁过一次了，他那种人，是不可能和你有关系的。”
真的是天鹿城的人，身上的气息还有消息都和慕循对上了。
白月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慕循了。
“你能给我说说他吗？我有点好奇。”白月激动的双手拉住了云羿，透着一种微微的乞求。
云羿感觉怪异，不过白月这种状态让他有些享受。
“他啊，我刚刚出生时，他就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不过他的名字，却是每一个天鹿城的人，都记得的。”
一出生，就必须铭记的一个名字。
白月眨了眨眼睛，云羿心神一动很想逗弄逗弄她。
“你要是还想知道，就亲我一下。”
白月的脸瞬间就冷了起来。
“你说还是不说？”一直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云羿额头冒冷汗，这才想起来，这个女子修为可比他高多少。
她只不过脆弱了一秒，他就把这事忘了。
心里念头瞬间被打消，他老老实实的开始说话。
“他叫鹿衍，是千年前，唯一一个以十二城弟子身份，力压天门，成为天榜的第一人的人。
那时，天榜不仅有上三门的人，相传仙界的小仙君也在其中。
当时天鹿城还不是十二城之一，只是一个末流，他夺下天榜第一之后，得到了仙君赏识，天鹿城成了十二城之一。
众人都传闻，他其实本来是仙人，为了平定上古之战下来的。只有我们天鹿城的人知道，他其实就是一个天鹿城的人，之所以这么妖孽，也是因为……有些人的天资就是如此，上天就是如此不公平。
只是大家不愿意承认。”云羿说起他的时候，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这种天才，不知道多少年才出现一个。
白月心中疑惑，既然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会魂魄离体。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的名字应该遍布整个世界，可是鹿衍的名字……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他的传闻？”修真界秘闻录里面也没有提起过这种人物。
云羿表情有点奇怪：“他夺了天榜第一之后，还去挑战了很多大能，夺天财地宝，夺天地造化。修为很快就到了虚空圆满。
当时天地规则还不像现在这样，还有一点机会，他又有天榜第一的实力，本该直接突破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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