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自习。
小萱的心情是种不可言喻的开心。
同样如此的，是在她身边的小牧。
双方约定好，在不影响学习为前提的情况下，进行尝试交往。
学习方面，自然是互帮互助。
只不过让苏雨萱感到气愤不已的是，小牧这家伙，好像什么都会，课本内容甚至复习到了，高二上半年所学知识点。
真想把这家伙的脑袋打开看看，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脑袋里装的什么？一次性学那么多就不会累？”
下课铃响。
小萱很好奇地看向身边小牧，满脸疑惑地盯着对方，势必找到答案。
而小牧更是直接。
立马靠近小萱，眼神很是深情。
“装的都是你。”
……
‘姐姐，你那个时期的牧子峰，会有这么土吗？’
【不会，这样一比，最起码你的，还会撩人。】
说完，苏雨萱实属绷不住，偷笑出了声。
‘姐姐……’
装不不装认真点……
虽说很土，但在小萱看来，只要是小牧，她就很甜。
两人三节自习全程都在认真学习，完全不存在有着相互打扰。
一般就是小萱问问题目，然后在被鼓励一番后，就此开心离去。
窗外。
老李虽是看到两人凑的很近，但发现两人都在一本正经的讲解题目，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把目光看向别人。
这就有了……
“张强！上自习睡什么觉！起来站到放学。”
就这样，又一个无辜学生开小差，被窗外时不时巡逻的班主任给逮到了。
九点十五。
晚自习下课预备铃响起。
小萱以及小牧，几乎同时停下笔尖。
红色记事本首当其中塞进背包里，并且小萱打算以后都不在将它带来学校。
因为自己发现，有小牧在旁边，完全就没有任何记录时间……
小牧注意到了班长动作。
“萱萱，能不能告诉我一下，那本子里的究竟是什么吗？”
“不能。”
毫无任何犹豫，几乎是被一口否决。
见对方一副委屈撒娇样子，小萱索性直接别过身子，不在去看对方。
“不牵你了等下……”
“你可以试试。”
话语中的平静让小牧瞬间认怂。
“你让我试我就试？我就要牵！”
等到真正自习铃声打响，两人才停止了话语打闹。
“牧子峰。”
“嗯？”
“你不能骗我。”
“放心，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骗你。”
小萱看到对方真挚眼神后，握了握拳头，准备问出憋在心里已久的话语。
在等班级同学走的差不多时，小萱终于开口。
“是不是还有个牧子峰？”
此刻。
不光是小牧，就连存在于两人脑海里的苏雨萱以及牧子峰，都没想到小萱会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别说我在这，否决掉！】
牧子峰生怕小牧将自己说出。
同时开始猜想，为什么小萱会产生这种疑问。
种种现象表明，在她脑海里，大概率也会存在苏雨萱……
‘大哥，可是我才刚答应不能骗她啊！’
牧子峰瞬间左右为难。
苏雨萱没有说任何话，在小萱脑海里也在期待着。
可长久并没得到自己想要答案。
看着小牧当前发懵表情，小萱并没有一步步紧逼。
“你给过我两种感觉。”
“一种是成熟，一种是现在，所以你不用说他存不存在。”
“我只想告诉他，姐姐也一直在等他，所以……”
“快回去吧……”
一字一句，宛如针灸，全部插在牧子峰身上。
事实真相就在眼前。
之前在病床处看到的手，必定就是苏雨萱！
如不是如此，苏雨萱怎么可能也会进入到这个地方！
隔膜，隔膜，隔膜又是个什么东西！！
牧子峰进入到世界。
出现在第一层隔膜前方，奋力击打着跟前，金光出现的位置。
“尼玛的！给劳资开！！”
虽说没有身体，但在小牧脑海里存在的虚体却是真真切切的。
虚体完全碰不到隔膜，直接被弹直一边。
“所以，在你脑海中，也有另一个苏雨萱？”
小牧开始发问，也算是变相承认。
“嗯，姐姐确实在，她很想牧子峰。”
【你瞎说什么呢！】
【我才不想！别再乱说了……】
苏雨萱开始急了，开始在脑海里拼命阻止小萱。
‘姐姐，最好的办法不就是直接问吗？他要是在乎你，他能不出来？’
听着小萱所说内容，苏雨萱沉默了。
是啊……
他要是在乎自己，怎么可能不出来……
要么就是不存在。
要么就是不在乎。
“大哥他……”
“其实也一直想回去。”
小牧开始尝试把自己知道的一些说出口。
牧子峰回到脑海里也并未阻止，听着小牧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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