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你怎么在这？”
陆锋看向对方，目光带着审视。
程明是他的高中校友，当年陆锋的成绩，一直是全年级第一，而程明，几乎次次是倒数第一，并且人品还不行。
只不过对方有一个当校长的父亲，很多老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人在高中就不对头。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是不是很惊讶，你这个学霸到头来，还是和我一起来面试？哈哈哈！”
程明戏谑道，眼底满是嘲讽。
“告诉你，你没戏！”
“当年我就跟你说过，哪怕你再学习再厉害，哪怕你考上重点大学，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还有，当年给你送情书的校花，周月你还记得吧……不久前，我刚和她去了酒店……嘿嘿。”
“陆锋，这就是社会。”
程明有些自得。
“收到来自辰明的愉悦情绪，功德值+20+20……”
陆锋看到了功德值的变化，望向程明，满脸黑线，这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程明见对方情绪波动，以为自己成功激怒了对方，心中别提有多兴奋。
要知道，整个高中，因为陆锋，他被他爸打了多少顿。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有精神病的妹妹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陆锋一脸厉『色』：“程明，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做不了男人！”
自己的妹妹，是陆锋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他见不得别人拿妹妹开玩笑。
“有本事动手啊！”程明眯起眼睛，一脸不屑。
“叮！”
“收到程明的负面情绪，功德值减-5。”
恩？
陆锋怒火稍减，反而有些错愕，他倒不是因为功德值减少。
器灵已经提醒过他，一旦在短时间内让同一对象产生愉悦情绪后，又立刻产生负面情绪，就会减少从对方那取得的功德值。
只不过，这一次减少的似乎有些多。
以他对程明的了解，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达到这样的效果。
“难道是？”
陆锋捉『摸』着自己刚才那句话……
“你没蛋？”陆锋试探道。
“放屁，你才没蛋！”程明狞笑，男人没蛋不是成了太监。
功德值没有减少。
“一个蛋？”陆锋再度问道。
程明闻言，冷静了下来，嗤笑一声：“陆锋，没想到当年的学霸，如今只会一些幼稚的口舌之争了。”
“收到来自程明的负面情绪，功德值-35。”
暴击！
陆锋傻眼。
他刚刚从程明那里获得的功德值，一共40点，之前少了5点，结果因为“一个蛋”，直接全部没了。
难道程明，真的只有一个蛋？
“一个蛋……”
“一个蛋……”
“一个蛋……”
陆锋口中便不断念叨着，对于这个无赖，他可没多少好感。
对方看似冷静，可陆锋观察到，程明额头上已经青筋暴起。
“陆锋，你有病吧！”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程明嗤笑。
“一个蛋……”陆锋轻描淡写道。
“卧槽！”
“陆锋，你他妈有完没完，再说一句，老子就废了你！”
程明终于忍耐不住，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面红耳赤。
陆锋摊了摊手，淡淡道：“我回味早上吃的一个蛋了，关你什么事？”
程明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哥们，不要激动，这里是三元集团可不能打架，而且这小子，看上去就不正常，不用和他计较。”一位男生劝说道。
老子怎么能不计较，老子真的只有一个蛋啊。
程明很想仰天长啸。
他先天就只有一个蛋，这是他的痛处，也是死『穴』。
一击必杀！
陆锋窃笑，没有理会对方的怒火。
对付程明，他有的是手段，他现在担忧的是自己的实习机会很可能会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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