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病?!”
“老子有病,你有药啊?”左今也丢了一个空的啤酒瓶过去,唐浔轻松躲过。
“卧槽!你他妈还真下得去手!我就不明白,你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你说说你们两个……兜兜转转,孩子都她妈快5岁了,现在她肚里还有二胎。
你之前盼了多久才盼到今天,你心里没逼数?”
“滚蛋!要喝就喝,不喝就走!”左今也声音特别冷,特别沉,还有一点哑。
要他怎么说?
说那个女人是……
是他妈吗?
他说不出口!他真的说不出口!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挺失败,也挺没人性的。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他都不想承认!
因为他觉得……他母亲怎么可能是个疯子???
他不想承认!
他好不容易才让人家对他的印象从疯子改观到正常人。
他好不容易才从深渊里爬出来。
现在他们随便搞了一个人就想再一次把他踩回去!
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他不可能让他们得逞!!!
“行,既然你想喝,那今天老子就陪你喝个够!来呀!喝!!!”唐浔道。
酒瓶相碰。
整个包房里空瓶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倒在桌子上。最后被服务员清走,又送来一箱又一箱满当当的酒。
灯光摇晃间。
酒瓶相碰间,左今也的神智变得越来越迷糊,直到最后终于倒在沙发上。
……
纪时鸢在保姆阿姨的劝告下吃了饭。
肚里还有孩子,无论她跟他今天是解不开的矛盾还是暂时冷战,都跟孩子没关系。
既然决定要了他,那就得对这场生命负责。
“太太,上下两排牙齿之间都会有摩擦,会有咬到舌头的时候,更何况是两夫妻的相处。
也许……他并非是有意,男人总是沉闷的,很多东西习惯性放在心里不说出来。
那是因为不想让你也跟着他一起苦恼。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纪时鸢听到这儿望向保姆阿姨。
保姆阿姨把手在她肩膀上一搭,颇有经验地说:“或许那是触碰到了他的自尊处。”
“太太,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们女人总是希望男人不要对我们有任何隐瞒和欺骗,那是因为我们全身心都扑在他们身上,希望得到相应的回应。
但是,我们就真的每件事都会对爱人坦诚相待吗?
不是的。
你我都清楚,不可能做到每件事都坦诚相待,尤其是在碰到自我自尊的时候。
你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在你面前如何不想有一个良好的形象?你说是不是?”
纪时鸢顿悟。
保姆阿姨从房间里出去,留她一个人在房间。纪时鸢不是没想过这些,只是没想这么深。
当然,即便保姆阿姨这么说,她也不后悔自己做的事。
横插在两人中间的刺儿,必须得拔掉。他也应该让她和他一起分担。
吵吵闹闹无所谓,人一辈子,又怎么可能平稳顺遂到老?
她要分担他的喜怒哀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声。纪时鸢心头狂跳,迅速拿起来看。
然而并不是左今也发过来的。
她心疼一阵落寞。但是当她打开看到上面发过来的照片是关于左今也的时候,心跳又慢慢回位。
她点开放大了看。
是在魅力皇朝一个包间里,这个包间是他常驻包间,之前他带她去过。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都还没变动。
她迅速给唐浔回消息:【他怎么了?】
唐浔:【还能怎么?醉了呗!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纪时鸢:【那你应该问问他呀!】
唐浔:【得,当我没说过。你们两个我都懒得问。反正没一个是正常的。】
纪时鸢:【……那就请你帮我看好他。】
唐浔:【你就不关心关心你老公?他可是在这儿为了你哭了!】
唐浔把这件事扩大化了。
说完他自个儿的身子颤了一下。
要是让左今也看到他给纪时鸢发的这条信息,在她面前说他哭了,少不了一顿打!
纪时鸢本来想从唐浔这儿打探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她都已经编辑好文字了,到最后点发送之前思来想去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
不妥当。
左今也都不愿意和她说的事儿,又怎么可能会和唐浔他们说?
纪时鸢:【我让叶琛去接他,在接到他之前,麻烦你照看着点。谢谢了,唐总。】
唐浔给她发了一个ok的表情包。
然后又嘱咐了一句:【时鸢,咱们男人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有时候心也会很柔弱。我跟你保证啊,左今也对你绝无二心。
他对你的感情可以说山河可鉴,就冲着这一点,你就稍微让着点他。
有什么事儿啊,可能日子过着过着他就和你说了,你没必要和时间争。
他心里又不是没有你。又何必搞得这么冷呢?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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