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洛清阳轻声问道。
“我。。。”被洛清阳问及,姬雪顿时失语。
“其实,你也不差的,姬雪姑娘。”洛清阳轻声说道。
或许是因为天色暗了下来,影响了孤剑仙的视力。
随后天问一剑,劈开漫漫星河。
星空下的浔阳楼,风景与人,都是如此的好看。
也不知是谁点缀了谁的美。
“我听谢先生说,青城山有一处月城湖。我以后兴许会去那里垂钓一番。”洛清阳没来由地说了那么一句。
庆元元年,八月。
琅琊达王骨殖重新收殓下葬,灵位被请回太庙,其子萧凌尘拜为隆国新部署的水军都督。
同月,隆国御林军统领谢凌云请辞。
愿往青城,与工部同研新品种粮食。
庆元帝不允,原话是:“怎么是个人都愿意往青城山上跑。”
庆元二年,三月。
青城山,照晴峰,福禄坪。
虫二居内,桃师树下,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被青城山的太上长老王一行抬跨坐自己的脖子上。
果然,刚生下来的娃儿长得太丑,不要急着扔,再养几个月长开了就好看了。
王一行抬手引起一阵罡风,吹落桃花无数,似缤纷红雨,逗弄骑脖子上的婴童。
孩童好奇,伸手要捕捉花雨,王一行偏不使他如愿,在他正要碰到花瓣的时候,便离开原地,看到娃儿无功而返这青城山的太上长老倒是先把自己逗笑了。
娃儿没拿到花雨,不同于寻常孩童,竟然也不哭也不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眸中露出的尽是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欣赏之色。
一旁的赵李夫妇相拥,看着桃树下的一老一小不亦乐乎。
忽而,王一行感到脖颈上一片温热,脸色顿时不好看,连忙呼唤一旁看戏的夫妇两:“小师弟,寒衣弟媳,快去拿裤子。大虫又尿了。”
夫妇二人面面相觑,李寒衣急忙上前,接过大师兄脖子上的娃,半埋怨说道:“这孩子怎么回事,要便溺也不懂出声。你看,还尿了大师伯一脖子。”
赵玉真抬手飞来一件用其他门内师兄弟剩下改小的裤子,接过娃儿,给还被娘亲责骂的赵大虫换上。
“大师兄,真不好意思,大虫到现在还没学会喊尿。”道君脸色平静,看来这一年,此事稀松平常了。
“没事没事。”王一行哈哈大笑缓解尴尬,“咱家大虫尿得分量足,还是先天纯阳童子尿。”
听闻如此,李寒衣又对着新换上了裤子的赵大虫的屁股来了两巴掌。
赵大虫扭头,疑惑地看着娘亲,不知为什么要揍他。
“以后,有了便意,要出声。不能再在大师伯身上撒,知道了吗?”赵玉真好声好气地对怀里的孩童说道。
不知算不算听懂,天真的孩子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在父亲怀里扭挪身子,冲着娘亲伸手,奶声奶气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娘,抱!”
像是无上的喜悦砸在虫二居,一直哭都不情愿的赵大虫居然会开口说话了!
“小仙女,大虫要你抱。”赵玉真马上从喜悦中清醒过来。
李寒衣性子孤傲,可为人妻母之后,母爱逐渐泛滥,改变了不少。
顿时接过赵大虫,大虫“蹬鼻子上脸”在娘亲脸上“啃”了一口,表示对娘的爱意。
“大虫!我是谁啊!”一旁被尿了一身王一行站不住了,急忙逗他说道。
赵大虫在娘亲身上挂了好一会,才面对王一行,囫囵不清地说道:“大西博,抱。”
“诶!对了!来大师伯抱!”年过四旬的长老,笑同一朵迎着阳光而起的向日葵。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温馨,就连桃师随风摆动的幅度也隐约透露一股欢乐之情,仿佛没人感觉过失去过什么,它本就该如此温馨。
庆元四年,春。
白王萧崇,请旨于太安殿,帝允,赐婚与萧崇海兰二人,乃请国师齐天尘取良辰吉日。
白王萧崇亲自上青城,寻在青城以伐木来遏制发怒的怒剑仙颜战天,言瑾玉公公自觉残缺,不敢主持圆满婚礼的婚礼。
颜战天应允。
五月,白王大婚。
同年八月,照晴峰第二声啼哭降临。
兄妹二人的出生,都不像老爹赵玉真当年一样会有天生异象。
九月,赵二丫展现出来了遗传了娘亲的强悍。
与喜静不喜动,沉稳得与年纪不符的大哥赵大虫不同。二丫头的闹腾劲比赵大虫强多了,仿佛有无边无际的力气,夜夜都要折腾。
若非夫妇二人都有不同寻常的体魄,非得被半夜起身找茬的二丫头整得神经衰弱不可。
就连一向喜欢来小师弟的虫二居蹭娃玩的王一行,遇上喜欢闹腾拔胡子抓发髻的赵二丫也是又爱又恨,敢怒不敢言。
因为不想让再度生产的妻子操劳,赵玉真承担了夜里照顾二丫的责任。
所以在一个夜晚,他惊奇地发现,二丫与大虫不同。或许是因为他们夫妇俩的原因,赵二丫生下来后,体内便有微弱的大黄庭在循环,这便导致了她精力旺盛,能爬着追逐已经懂走路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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